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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她果断拒绝了兄长。
无奈兄长拿出来梅渊的字诱惑她,她只好陪着他来了。
看着兄长看向那位名叫意晚的姑娘的眼神,她突然明白了什么。
怪不得兄长特意来找老夫人请安,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这位姑娘也。
今日的主场是永昌侯,永昌侯府的人是主人。意晚没说话,垂眸,安安静静地站在婉琪身后,守好一个客人的本分。
婉琪笑着说:“是啊,好巧。表哥是要去跟祖母请安吗?”
陈伯鉴正盯着意晚看,听到这话,回过神来:“啊,对。”
婉琪注意到陈伯鉴的失态,心里微微一沉。她手中的帕子握紧了一些,脸上维持着笑容:“刚刚闹哄哄的,有人从里面出来了,不知祖母还在不在,表哥和表姐要是去见祖母的话,那就快去吧。”
“好。”陈伯鉴应了一声,随后看向意晚。
意晚刚刚一直没搭理他,他想了想,挑了一个意晚必须得回答的问题:“不知意晚表妹跟谁学的射箭,怎么那么厉害,竟能一箭射中靶心。”
陈文素讶然,原来这位就是射中靶心的那个小户之女。
意晚:“在扬州时跟着一位师傅学的。那日能射中纯属巧合,再来一次未必能中。”
说完,她看向婉琪:“表妹,我听着戏要开场了,不如咱们快过去吧。”
陈伯鉴是太傅府长孙,外家又是世家崔家,家世显赫,无论如何,陈家都不可能看得上她。而依着母亲前世给她说亲的习惯,也定然不会选陈家。
她觉得上次围场一别,两个人算是两清了,没必要再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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