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拐打人的吴文霞了。
江云意坐在床边,想拉吴文霞的手,可她手上的针管多到让他无从下手。
他来之前还想着跟吴文霞“告”昨天傅岩风的状,让她“教训”一下傅岩风,来了才知道如今吴文霞已经连话都说不出了。
江云意揉红了眼睛,傅岩风摁他在怀里,告诉他吴文霞是因为之前做了气切才暂时说不出话,等过段时间封了管就好了。
走出医院,江云意一直垂着脑袋闷闷不乐,傅岩风到一旁抽烟,江云意走过去说他也要抽,傅岩风看他一眼,顺他的意,把刚点燃的烟往他嘴里送。
就着傅岩风的手吸了一口,江云意就被呛得眼泪直流,咳个没停,抹着满脸的生理泪水,支支吾吾道:“烟怎么这么难抽……不是说抽烟可以解压放松吗?”
傅岩风无意告诉他是他刚吸那一下气口不对,只道:“确实难抽,你要解压嚼口香糖也一样。”
江云意说:“那我还是嚼口香糖吧。”
傅岩风说:“嗯,现在去买口香糖。”
江云意说:“你也不许抽了。”
傅岩风最后吸一口,把烟掐了。
晚上江云意发现,傅岩风原本已经答应带他一起值夜班,接了一通电话就突然变卦,无论如何不带他了。
而他明天就得回上海,今晚是他离开前两人最后能相处的一晚。
“是不是你们老板不让你带家属?”江云意揉了一下眼睛,“你别说我是你家属,我就是一个普通的消费者,他开门做生意还能不让顾客去吗?”
“不是因为这个。”傅岩风说,“你这两天没怎么睡好,明天还要坐长途,今晚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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