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呀。”江云意大言不惭。
傅岩风捏他手腕把他手心扳过来一看,看到伤确实没好,就不说他娇气的话了。
“看到了吧,伤是不是还没好!”江云意得了便宜就卖乖,蹬鼻子上脸道,“给小爷说两句漂亮话,小爷我就饶了你这次。”
“伤没好你就来洗碗。”傅岩风倒掉盆里残留的洗碗水,踢他凳腿,“起来,挡着路了。”
“你你你,怎么跟小爷说话的!”江云意拿着小板凳跟在人身后,不依不饶,鼓着脸颊装凶,“要你说两句漂亮话怎么就这么难,一天天脸这么臭。”
傅岩风回头看他一眼他就安分了。
很快江云意跑前院去了,跟坐在家门口的吴文霞探讨她刚才在饭桌上提及的手工活。
这个钱他还是很想赚的,至少以后晚饭吃泡面的时候可以加根火腿肠。
傅岩风家的鸡棚不大,用竹子围了个简易围栏,圈养十来只鸡。
江云意本来是怕鸡的,但是最后也跑到鸡棚边上,站在围栏外远远看着傅岩风在鸡棚里喂鸡、捡鸡蛋。
他刚在吴文霞那儿接到活儿,明天就能开始挣钱了,心情美得不行,哼着小曲儿满脸都写着满足。
手工活全凭手上功夫挣钱,相较而言不太费体力,但对手部的灵活度有要求,吴文霞自从去年脑梗就再没接过外边的活儿,今年一直在家复健,年初的时候还只能躺在床上,那会儿天天得有人在身边照料,手停口停,日子一度过得紧巴巴,后来她慢慢能拄着拐走,直至近两个月开始不需要拐,生活基本能自理,傅岩风才重新外出挣钱。
刚才饭桌上听吴文霞话里那意思,傅岩风知道她自己也想重新把这活儿捡起来做。
吴文霞一直是很有主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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