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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姐,浸了冷泉好点么?”男人把她一绺湿法拨到耳后。
戚灵灵紧着嗓子“嗯”了一声。
非但没好,反而变得更糟了,冷水一激,感觉变得更敏感。
“那就好。”祁夜熵修长的手指没入她发间,一下一下轻柔地捋着,仿佛是在帮她梳理乱发,又像是安慰她。
然而这状似无心的动作却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