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房中,他点起灯,脱下氅衣、外袍,中衣,然后是又一层中衣,浓郁的血腥气弥漫了整个洞窟。
黑猫站在床柱顶上,看着他解开染血的绷带,露出胸前的伤口。
“不是说万无一失吗?”黑猫打量着他,“是哪路英雄好汉,能把你伤成这样?裴家那小子?”
祁夜熵轻蔑地一哂,把塞在血洞里的纱布拽出来,眉头都没动一下。
“是北溟的人?”黑猫继续猜。
祁夜熵打断它:“没谁,我自己,挖了块骨头取了点血而已。”
黑猫大吃一惊,差点脚一滑:“骨头?你该不会是挖了那块骨头吧?”
祁夜熵不以为意:“嗯。”
每个祁夜身上都有一根邪骨,护着心脏上唯一一处薄弱的地方——只有从这个地方刺穿心脏才能把他制住。
那根骨头坚不可摧,任何神兵利器都刺不穿、斩不断,别人根本动不了,只有他自己能挖出来。
讽刺的是,这种大凶大邪之物却是辟邪的圣物,也许因为太邪,所以其它凶邪见了都避之唯恐不及。
这也是他全身上下,唯一一根断了就无法再生的骨头。
黑猫用脚丫子想也知道这块骨头现在在谁身上。
“你小子一定是疯了!”
祁夜熵换了块干净纱布堵回去,拿出干净衣服穿好,把血衣拿到净房,点了个火咒烧了。
他没疯,他只是想把最好的东西给小师姐而已。
作者有话说:
小师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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