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此时正是练兵之计提出最好的时机。
林晏匆匆抬步,但走出去几步,又想起什么,脚步微顿。
他转过身看向身侧撑伞的画夏。
画夏,“二少爷,您落了什么吗?”
林晏低声嘱咐,“画夏,你安排两个人到西厢房先照顾着夫人。再准备一些药膏,看着夫人涂。”
南乐这一处,他始终难以放下心来。
画夏一惊,却又惶然,支吾着问道:“什么药膏?”
林晏面色苍白,“外伤的,淤伤的药膏。还有……女子所用的药膏。”
画夏听得心惊肉跳,她不由得抬眼多看了林晏一眼,二少爷这昨日下手是有多狠?非得把人往死里折腾了才能用得上药吧?
不过昨日……的确小丫鬟们说听见里面女子哭声挣扎,便都退下来了。
这等男女之事,自大少爷亡故,府中除了那位齐氏,一应皆是寡妇,自是已经多年没有了。
林晏虽是风流荒唐出了名,但兔子不吃窝边草,便是有些丫鬟有心勾引,他也从来没染指过府中的丫鬟。
画夏虽然也是家生子,自幼被分来林晏的院中伺候着,但她没有画春那么大的心境,不怎么喜欢出风头,遇到事总想往后躲躲,也没觉得做姨娘有多好。
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小丫鬟们聚在一起,总会说说别家,最爱说的就是这等事了。
画夏到了年纪也很好奇,从旁的丫鬟口中听闻过不少贵人很有些下流法子折腾人,却没想过自家少爷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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