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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乐这样的态度并不算太意外,他嗓子发干,一时有许多话想要说,但却又发觉什么都很难说出口。
淅淅沥沥的雨水顺着发丝淌进脖颈,初春的风尚且带着几分寒意,吹动他已经半湿的长袍,更添几分寒意。
他沉默了半响,再张口,声音却愈发温柔,“阿乐,你身上有没有不舒服?”
南乐揪着沈庭玉的耳朵,咬牙切齿道:“好生不要脸。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是畜生变得不成?听不懂人话吗?滚远点!”
沈庭玉被揪着耳朵也好像浑然未觉,他侧过头,轻声在她耳边回答她,“姐姐猜猜我是什么畜生?”
“乌龟王八蛋!”
沈庭玉轻笑着说道:“我是姐姐的狗。”
话音落,他不轻不重的用虎牙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轻叫了一声,“汪!”
耳垂轻微的刺痛化作一阵电流,南乐从头皮到脚趾都发麻,吓得连忙捂住他的嘴。
作者有话说:
注1:引自寇准的《踏莎行》与柳永的《昼夜乐》原词真的很美,大家可以去欣赏一下
注2:引自李白的《妾薄命》
第七十九章
林晏站在门外, 寸步不得进。
他望着珠帘,听着南乐的叱骂, 知道这是自己的应该承受的, 却仍在她的叱骂与憎恨下有些受不住了。
薄伞遮不住这细密的斜雨,冷雨浸透半身,丝丝缕缕的湿意蛰得还未痊愈的旧伤隐隐发痛。
思及过往, 林晏目光渐露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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