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新京。
甚至林晏此时不过一墙之隔。
沈庭玉捏着她襟口的手指微紧,声音暗哑低沉,隐忍着难以言喻的,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有人来,我就杀了他。谁来阻挡,我就杀了谁,杀出一条血路带姐姐走。”
大军被连绵的阴雨阻于天雄,卫博陵已经做好准备,十日之内强攻下渝州。
一旦攻下渝州,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与南朝谈判,派使进入新京,作为胜利者理所应当狠狠侮辱南朝的群臣宣泄怒火。
那是最安全的进入南朝的方法。
只要十日,可沈庭玉却是一刻也等不得。
同样等不得的还有渝州的军将,尽管柳垣已经做了背水一战的动员,甚至凿沉了大量船只,以示绝不后退的决心。
但接连不断的惨败让一些渝州的世将被吓破了胆,一溃千里,连夜带着手下的人马就想要渡江。
南朝这边倒好,传令扼守江口的士兵在江边严阵以待,但凡有渡江之人便齐齐射箭。
北靖有河,但按照季节封冻,不比长江终年不冻,如此汹涌。
数万之众想要渡河,绝非易事。
但若是人数在百人以下,想要渡河却是十分容易。
这样的年月天下四处都是匪盗横行,长江上更是不缺水匪。
他搭上一个贩运私盐的水匪,乘着贩运私盐的船只,一路渡江,跟着私盐贩子顺顺利利的进了新京。
从他踏上渡江的船只那一刻起,林晏每多活一秒都该庆幸。
南乐神色之间有慌乱,有无措,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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