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她最近只要一回忆起在绿毛那里的记忆头就会很疼,脑海里浮现出她被关在黑屋子里,和十五岁时被关在买她的人的家里,都在说着侮辱让她难堪的话,当她的身体完全不属于自己,被他们任意鞭挞时,她流着泪想着她是有灵魂还是只是这一副躯壳的寄生者。
谢嘉霁为她建立起来的信心在那段时间被谢满和绿毛很快瓦解,除了他们带来的身体的痛苦还有心理上的暴力。
陈芸芸从装满水的水盆里抬起头,喘着气,她的手指流着血,最近她的身体变得很差,心理状态压抑着她无法呼吸。
谢嘉霁从上次分别后再次见到她,是在上一次她住过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