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廉晓礼看了过来,那双眼睛带着好奇,好像真的不认识她了。
贺毓笑了笑,“你看到我了啊?”
廉晓礼点头,眼神落在那束花上,贺毓把花递给她。
她的头发很长,有些泛黄,抱着花束,露出笑容。
贺毓叹了口气,像是她还是正常的模样照常说话。
说最近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吗谁谁谁,哪里有新的话剧,最后说,柳词也来看你了。
上次见,廉晓礼还能认出柳词。
这次却完全不记得了,她就冲她笑,像是第一次见面那样。
柳词也笑,笑着笑着就别过脸,贺毓拍了拍她的肩。
柳词先出去了。
廉晓礼看着她的背影,又抬头看贺毓。
她脸上的疤痕还是老样子,从前带着口罩,怎么也不肯摘下,也很少有直视人的时候。
此刻凝视着贺毓,像是第一次见面的好奇。
贺毓也看着她,她还是没把那张请柬拿出来,太烫了。
廉晓礼看着就是一个病人,没生气,又很孤独,一边还有输氧机。
病房不是很大,她的父亲再婚后创业也很成功,负担女儿的病需也是小意思。只不过也就是这样罢了,他甚至想起这个可怜的女儿,也只是在年关将至,象征性地来看一眼,也不进来,就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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