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藏好喔。”
她又在开玩笑了。
申友乾闷头吃肉,偶尔插句话,也是很平凡的一天,平凡的场景,味道一般的火锅,偏偏他就记住了那句话。
只不过贺毓说柳词是“就是”,柳词说贺毓是“很难”。
一目了然。
“我早就想开了啊,”柳词缩了缩脖子,把头发别到耳后,耳垂上是小雏菊的耳钉,“我到这个年纪,很多一样大的都差不多结婚了,也有过很痛苦的时候,如果我不回来,可能真的熬不下去。”
“是贺毓让我好了。”
她说得文绉绉,申友乾也不笑,毕竟她的神情太认真了。
“老申,贺毓现在给我感觉太压着了,她想好,可是都……”
申友乾也叹气,他听得懂,也知道很难。
很多东西不是知道就能解决的。
“贺毓跟人冲突这事儿阿、阿姨知道吗?”
申友乾问。
柳词摇头,“贺毓不让,我也不想。”
都那么大人了,谁都有谁的难处,妈妈也一样。
“唉,哪天咱们一起出去玩呗,我没、没什么本事,就只能搞、搞些这种了。”
柳词笑了笑,“贺毓也喜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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