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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永妍作为爱慕者,特别好奇,想要挖掘,但最后放弃了。
廉晓礼作为摧折者,求之不得,越陷越深,选择了自我放逐。
“我八百年没穿高跟鞋了。”
贺毓脱了鞋,脚踩进自己的板鞋,提起裙摆对陈安娜说:“安娜,给我跟柳词拍个照片呗。”
她一瞬间的那种神情消失得干净,像是幻觉。
陈安娜嗯了一声。
贺毓看到柳词的时候吹了个口哨,“真好看,你就应该多隆重几次。”
柳词:“你会不会说话?”贺毓欸了一声,“我是说你平时也要穿好看一点,别素不啦叽的。”
柳词:“那你天天穿裙子。”
贺毓被噎住了。
陈安娜在一边笑。
“好了你们看这边,拍张不伦不类的好了,正式的等下次你们约了摄影师再。”
柳词的裙子裙摆像鱼尾,贺毓看了好几眼。
这样的体验太过新奇,她们小时候不是没一起参加过婚礼,烟行笼巷里的经济水平一眼见底。
酒席就在烟行笼巷外的小酒家办的,新娘子穿着廉价的婚纱挽着新郎的手站在门口,地毯是新的,红得刺眼,笑着接过客人的红包。
柳词跟贺毓站在一起,她们的父母一起在前面,拿完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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