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扯嘴角,“当初我没去找你,你是不是已经做好打算了?”
贺毓还是任由柳词抱着,她的声音很轻,有点像呓语,“我都知道的,你这个人啊,好极端。”
柳词的眼泪还在流,“你知道个屁!”
她口气还挺凶,可是带着哭腔,反而没什么威胁力。
贺毓:“我当然知道你。”
她说得理所当然,让柳词都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