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攥地皮肤发白,攥得贺毓都看不下去了。
“可这个到底有什么值得生气的?”
贺毓抓住柳词的手,不让柳词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自己的手。
她的洗衣粉是雏菊味的,凑近了就能闻到,她俩洗头的都用的一个牌子,靠在一起的时候压根不分彼此,就是这种十年如一日的亲昵让柳词觉得痛苦难当,这个时候听贺毓这种依旧吊儿郎当的问话,更觉得难过。
原来只是她太当一回事,而贺毓压根无所谓。
“那我就不生气了。”
柳词低低地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楼下沈思君在放的歌是很老的粤语歌,一听就很有年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