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词经过的时候问了句:“贺毓呢?”
柳词的校服是故意领的大一号,穿起来松松垮垮,裤子也有点长,裤脚改了又改,倒是没拖地。她的刘海很长,遮住了眉毛,加上一副粗黑框的眼镜,使得和她对视显得有些费力。
她跟邵倩压根没说过话,被突然这么问,沉默了好半天才说:“她病了。”
邵倩啊了一声,“昨天不是好好的吗?”
“她……摔了。”
“骑车啊?”
邵倩嘀咕了一声,隔了半天又有点纳闷:“你俩不一块回去的么,贺毓不是载你?她摔了你没摔?”
她这个人心直口快,和贺毓这种嘴贱的合得很来,柳词被问住了,脸上难得出现点窘迫的。廉晓礼从外面进来,看柳词跟罚站似地站在邵倩面前,也明白对方想问什么,解释了句:“贺毓好像受了点伤。”
“受伤?怎么受的伤啊?”
“骨头断了还是咋了?这么严重呢?
邵倩追问道。
具体的廉晓礼其实也不清楚,早晨来的时候申友乾和她说了些。
那条路光线不好,路灯滋滋滋的也不知道哪根线出了毛病,活像鬼片里的场景,申友乾原本还没认出来,他一个人骑车回去戴着耳机,摇滚乐震耳欲聋,听到动静的时候瞄了一眼,再看了一眼一声惊天动地的卧槽破口而出。
“那不是贺毓么?”
贺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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