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贺毓睨了他一眼,“不然呢?”
申友乾哎了一声,“你态度怎么这么差?”
贺毓懒得搭理他,觉得这结巴长大了不结巴了还是嘴贱,申友乾也不和她啰嗦,上台主持去了。
当了爹的男人昭告天下的理由就是在大屏幕放他儿子的照片,满月照,艺术照拍的还可以。
不过贺毓没兴趣,小孩都一样,一开始是猴子,后来是团子,这满屏的藕节,怎么瞧出美丑来。
这种场合也就是和人唠嗑,贺毓本来就话多,从小到大因为上课说话不知道被罚站过多少次了,不太熟的也能聊上几句。
柳语比她小了三岁,去年结婚,现在在文化馆上班。
“你姐呢?”
贺毓跟柳词的关系非同寻常,不过仅限于烟行笼巷的这群老熟人,自从那场事故,当年的街坊邻居也天各一方,很难有聚首的时候了。
很多关系到底是怎么疏远的,仔细回想起来也没能想起具体的节点。
就是那么慢慢的,把从前形影不离的人拆开,到最后变成朋友圈的点赞之交,囫囵算算,也有七八年没见了。
“她好像去理工了,说是要来的,估计也赶不上了。”
柳语很爱笑,跟柳词那张死人脸相比简直是两个样,从小贺毓就觉得柳语更讨喜一点,而且嘴也甜,看到就喊姐,然后笑出一对酒窝。
柳词这人天生跟笑这个字不对盘,也可能是面部神经和别人不太一样,正常笑都有点困难,某些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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