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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左手被纱布裹成了粽子,右手也惨兮兮的打上了石膏。
季医生拿着棉签给我的脸擦药,一边擦一边骂我:“你挺厉害啊,手是铁做的啊,敢徒手抓刀?还抓得那么用力,我差点没掰开。”
当时那个情况,我脑子不是不会转弯了嘛……满脑子都是刀子就是证据。
我很想给自己辩解一下,但我现在吞咽口水都疼,压根说不出话来,只能安静地听他骂我。
季医生擦完脸上的药,把棉签掰成两截往垃圾桶一扔,又拿了一个小手电,“张嘴。”
我乖乖张大嘴巴。
季医生拿小手电在我嘴巴里照了一会儿,说:“没事,喉咙有些水肿,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
“唔唔。”
他收起小手电要走,我想拉住他问点事,不料一手打着石膏,另一只手包着纱布,只能用腿勾住他。
“干什么。”
季医生在我腿上拍了一下,“不准闹,还有一个被刀划了胳膊的,我过去看看。”
我举起裹成粽子的左手,表示我也要去。
刀上的血估计是闫鹤的,说实话我有些担心他,想看看他伤的重不重。
季医生不许我去,让我老老实实待在病房哪里都不准去。
“你爸妈在隔壁了解情况,我让他们过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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