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猪了。
就是可怜了我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帅哥,居然要在医院里拖猪。
见我不理他,闫鹤有些急了,扯着我的胳膊一用力,把我推到旁边的墙上,“你能不能听我——”
“哐当——”
跟他的声音一起响起的还有保温桶撞在墙上的声音,这声音不大不小,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我可没有闫鹤那么厚的脸皮,见不少人都看过来,我脸色涨得通红,拿着保温桶就想走。
“程月光,”闫鹤把手撑在两边挡住我的路,“听我把话说完。”
这是什么尴尬的姿势,我整个人都要羞耻的蒸发掉了。闫鹤还在酝酿情绪准备说些什么,我一弯腰从他胳膊底下钻出来,“我才不听……”
一口气跑到病房门口,我推开门,看见何安瑭坐在床边看书。
“你怎么起来了,这样坐伤口不痛吗?”我走过去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半蹲到他面前掀他的衣摆,“我看看。”
何安瑭有些无奈地把书举高一点,低头看我的动作:“不痛,刚刚护士来清洗伤口,给我打了止痛针。”
他一手举着书,另一只手搭在我肩上,安抚性地拍了拍,“真的不痛。”
什么啊,怎么可能不痛……我刚要反驳他,外面又是一阵喧哗。
何安瑭的姑姑先进门,她应该是从工作的地方赶过来的,穿着整齐,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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