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方式,也知道他从来不夸大,他说他以为自己会死,就是真的差一点死掉。
我心里一阵难过,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何安瑭看了一旁还在睡梦中的女人,摇摇头,“改天告诉你。”
我点头,目光落在他肚子上。
何安瑭穿着病号服,住过院的人应该都知道,为了方便换药或者清理伤口,病号服的尺码都是有些宽松的。
透过扣子的缝隙,我看到何安瑭小腹那里缠了厚厚的纱布。
注意到我的目光,何安瑭弯了弯嘴角,反过来安慰我:“没事了,医生给我打了止痛针,已经没那么痛了。”
“你是什么血型啊,”我很沮丧地看着他,“我能给你捐血吗?”
“你……”
何安瑭的话没有说完,趴在床边睡觉的女人动了动,睡眼惺忪地抬起了脸。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