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薄风寒,黄昏沿着雪色而至。
远处,时不时响起几声咳嗽,那女子病弱得好似要将五脏六腑咳出。
“天色晚了,主子,咱们也该回去了。”一旁阿阎望望天,再看依然沉思的秦王,只好加大些音量,“大王在想什么?”
“孤王在想一个问题,莫非真是天助我也。”秦王立身,半晌道了这句,满是疑惑。
阿阎想了想,便也应句:“大王福泽深厚,一路过关斩将,自有杰士相助。”
“杰士?丞相吗?她助孤王平定天下,半道却含恨而终。”李丞相的逝世,终将成了姬凰心中一根锐刺。
“牺牲小我,成全大义,丞相生平一向如此。”阿阎垂头。
秦棠景冷笑了声,拔开塞头倒酒,一边横扫她眼,“你老实告诉我,当年你护送丞相棺椁回到咸阳,朝堂上真如你所说被秦明月所控?母后被幽禁,你亲眼所见?”
“是。”阿阎声音陡然低了下去,双手开始摩挲掌心,“属下不敢欺瞒主子。”
“阿阎,孤王不傻,你不觉得事事都透着一股诡异,没察觉吗?”
阿阎顿住,嘴干舌燥,摩挲的掌心逐渐出汗,“属下愚笨,未曾察觉异常。”
“这股诡异在于,太多巧合了。”
“何处巧合?”
“你想想,这一切就比如,每次你饿极了,忽然就有人递你一块饼充饥,解你饥饿之苦,从不让你饿着,这般行径,像不像被圈养的傀儡?思之令人发寒!又让孤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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