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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斯屿病得不轻。
他以为简简单单地开个车门,就能抵消我腰上的疼了?
白舟觉得,他今天受的伤最起码得有一千万,才能抵消。
而且这只是刚刚抵消,还不算把他哄开心。
盛斯屿这个狗男人要是有诚意,就应该再准备辆跑车外加一块百达翡丽腕表。
见白舟站在原地,满脸写着“本少爷现在很难搞哦”,盛斯屿低笑一声,伸出手臂搭在车门框上,慵懒地半倚在车门上。
语气带着一贯的冷淡与漫不经心:“白舟,你打算什么时候上车?”
白舟回过神来,见盛斯屿一改刚才那副开车门的绅士风度,带着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自己。
“打算等你胳膊酸掉的时候。”白舟翻了个白眼。
盛斯屿哂笑一声,懒懒抬了抬搭在车门上的手臂,手腕露出一节冷白的腕骨,“那你可以上车了。”
尾音干净利落。
仅仅是一瞬间,白舟注意到了男人冷白腕骨上的那道红印。
马场的情景又浮现出来,白舟耳朵尖隐隐发烫,故作镇定地上了车。
盛斯屿利落关门,等他绕过车身,坐到后座时,见白舟又是嫌弃地贴在车窗边,离后座中岛台隔出了差不多两个人的位置。
“饿了吗?想吃点什么?”
车内,盛斯屿的声音低沉有磁性。
白舟顿了一下,“怎么?要请我吃饭?”
盛斯屿漫不经心地说道:“请老婆吃个饭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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