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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放假有什么好处的话, 那大概就是能睡觉睡个饱。
江雪萤下楼,帮江父江母随便招待了一会儿客人。
她妈在跟亲戚聊天。
“萤萤今年多大了啊?”
“29了!”农村说年纪喜欢说虚岁, 她妈甚至可能怕不够“危言耸听”, 又补充了一句,“到明年就30了。”
“噢哟,这么大啦, 那得说人家了吧。”
“说了,说了,大学就开始谈了。”
江雪萤往一次性纸杯里舀了一勺炒米和白糖, 到了点儿热水搅拌。
吴越这边过年有喝糖茶的习俗,她过年也喜欢抱着杯糖茶默默当镶边挂件——一个冷静的算盘珠子,别人拨一下, 她动一下。
提起曹晨, 她妈似嗔似笑,“之前见过面的,挺好一孩子,就是萤萤, 今年让她带人回家过年, 她还不肯。”
“……”江雪萤听了一会儿,良心实在煎熬, 又抱着糖茶回去了。
跟曹晨分手这事儿, 她一直没敢跟她妈说, 江母本姓温,温女士对她一直不错,就是年纪大了, 可能是更年期, 对她婚事颇有些神经质。
她跟曹晨是大学恋爱, 工作一段时间后分手,去年才复合,
从分手到复合中间都过了好几年了,多少感情也都被磨灭得差不多了。
那段时间,温母一想起她的终身大事就哭,还跑去精神科挂了号,说是抑郁焦虑。
当时曹晨正好又在追她。
那就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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