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墨般绸黑的眸子看向梁嬿,道:“也不能一概而论,大哥待所我们所有弟弟都一视同仁,颇为照顾。因大哥和我都是母后所生,兄弟情谊格外浓厚而已。”
“即便不是一母所生,皇室之中兄弟恭亲的例子也比比皆是。远的暂且不提,便说说长公主身边的。少帝是太后所出,而荣安王的生母是普普通通的妃嫔。荣安王外翁自是比不过太后娘娘的娘家,荣安王对少帝有反的心思吗?没有。”
“荣安王对少帝和长公主没有二心,他想着如何逗他的皇姐开心。”
梁嬿对她那弟弟妹妹们的关心照顾赵千俞看在眼里,甚至嫉妒梁嬿对他们的好。
明是在讲赵千珩的事情,但赵千俞扯着扯着便将话题扯到了梁嬿身上,用她熟知的事情来反驳的她适才说的话。
“人性不坏,善恶皆在一念之间。”赵千俞喟叹道。
梁嬿听后眉目沉沉,细细想来确实如赵千俞所说。
“你们兄弟之间的恩怨纠葛本宫不清楚,本宫也不过多评价。”梁嬿如今关心一件事,她垂眸看了眼赵千俞被衣袖遮住的手臂,问道:“现如今你打算如何?禀明武宗帝?”
害他的人找到了,事情解决后她就能回姜国了,梁嬿止不住的高兴。
舀一勺汤送进嘴里,喝得满心欢愉。
赵千俞看见来梁嬿喝汤喝得高兴,也重新拿起勺子。
他轻轻缓缓搅动碗壁里的汤,眉目微沉,道:“倘若如长公主所想这般容易便好了。哪有什么证据,全是我诈他的而已。”
如今除了捉到对他下毒之人,他手上根本没有物证,要如何指控赵千珩?
人证不开口,物证也没有,此事看上去便是一场寻常的行刺,而此行刺之人便是已经落网的郭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