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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赵疏桐答应了会送给裴旭一盆素荷冠鼎,裴旭邀请他和他们叔侄俩一同欣赏草木。
“栖栖,你刚刚做的很好,进退得宜。”赵疏桐夸奖裴栖道。
坦坦荡荡的承认了自己不会,抓住对方的话柄反击,难住对方的时候又给了对方台阶,不让自己显得咄咄逼人得理不饶人,最重要的是并没有因为说不会而让人过于轻视。虽然这其中有裴旭帮忙,但是裴栖能做到这样,真的十分不错了。
虽然今天过去后,还是会传出去裴栖不会作诗来,但这就是事实,没什么好辩驳的。有人擅长作诗,有人不擅长而已。
而裴栖将那位李御史家的会作诗的哥儿难住了,比起裴栖不会作诗更引人关注。
这就像学习差的一直差,大家不觉得奇怪。而年纪第一突然考了一个年纪十五,成绩还是很亮眼,但却还是会引起种种猜测和讨论。
裴栖得意洋洋。
赵疏桐跟着微笑,这就是个不经夸的,“栖栖,你刚刚是怎么想到让为李家哥儿以西北大旱为题作诗的。”
“许问澜从边关回来的时候说过,西北边关的哥儿女人打仗的时候都能拿起刀上阵杀敌,不打仗的时候又能回到家中操持家务,大多数都是能干又自由,没有那些条条框框的束缚。京城中的哥儿养在深闺中,什么不懂,不懂战争的残酷,保家卫国的兵士的辛苦,也不懂百姓活的艰难,就知道在一起斗闲气,没意思的紧。要是可以的话,他想一辈子呆在边关不回京城。为了西北大旱的事情,前些天爹爹很少能在我睡觉前回到家中,我就知道西北大旱很严重,到底多严重我不懂,那李诗茶当然也不懂,那他肯定写不出来的。”裴栖一口气道。
这些原来是朋友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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