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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装得那么坚强?你明明在流泪,可为何要压抑这些情绪?快乐就该畅怀的笑,伤心就该放纵的哭泣,你这样子会内伤……」
「如果不坚强点,我要脆弱给谁看……」她隐忍着,嗓音已然颤抖。
「可是,没有人要你活得这么坚强,你想哭,那就哭出来吧,苏梓郎什么都跟我说了,你总是把许多事情都当成了一种责任,无论是工作还是感情,你就不能放过自己吗……」傅又笙就不明白了,望着她的背影,明明是个毫无招架之力的纤弱身子,却得一肩扛起所有,有必要这么折磨吗。
傅又笙缓缓细语,只想让她的心能够释放些,从她背影循去,似乎看见她快要被这些悲伤给噎住,那样的压抑,彷彿是她承载不来的情绪……
「一直以来,我习惯一个人伤心,一个人去释怀这些压力……这些年,原以为我持续包容体谅他,可以换来被疼惜的对待,可我错了,直到他变本加厉,脾气越来越坏,只要生活一不顺他的意,我就成了他理所当然的出气桶……今天,他摔破了一地的酒瓶,说我行为不检点,当下我只能忍着,努力去做一个逆来顺受的无声者,之后我蹲在地上捡起玻璃碎片,手掌都划破了,他却说我这一点小伤,哪比得上我给他的伤害……」
说到这里,她胸口一股郁滞,噎得她换不上气。
见她泣得如此辛苦,心头一揪,他跨出脚步直接绕到她的面前,直挺着胸脯,语带坚决道:「苏郎总说我是艺术品装置,如今我这宽厚的胸膛,可不是只有摆设用途。」
他目光依旧温煦如日,凝聚了勇气,那一刻,直接伸出了臂膀,将她的头顺势揽近,安置在他胸膛前,稳稳实实的让她倚靠着。
静謐的夜幕下,时间彷彿有了片刻的栖止,他的手轻轻置于她的后脑勺,顺着发丝轻抚着,另一手置放在她背上,想让她感受到被在乎的温度,扎扎实实的恆温装置。
须臾,何千璨像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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