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顺其自然,而不是把一整颗心都悬在他身上──为了他笑、为了他哭、为了他打乱自己的节奏,如果为了能和他在一起需要委屈自己,那么这场恋爱并不适合你谈。」
禹崴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嘶哑地道:「我很喜欢他,但他如果对我不是那种感情,好像也没有必要再说下去。」
「虽然话好像也不是这么讲,但逐渐放手对你来说或许也不是一件坏事。」萧永嘉淡淡地说。接下来几个鐘头电话连线里都只剩下禹崴一个人的低泣,也忘记是谁先切断了通话,只是萧永嘉在放下手机前隐约听见一句比蚊蚋低吟要来的细弱的话语。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