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礼拜连夜赶工,其实不是为了要做各式各样的装饰,而是要调配火药做烟火。
从做核心的黑火药开始,再依照化学物发光的原理加入氯化钠或者碳酸钙等等的材料——玛丽亚曾询问过赫尔娜到底是从哪里拿到这些东西的,而他们说是主教从外部订购回来的。
她会负责调配好烟火球里的火药,而其他人将渗了化学物质的光珠,像串项鍊一样放在中心火药的周围,再接着把引线接上,然后以一颗大球的模样,一发烟火就搞定了。
她其实有几天晚上都灰头土脸的回到寝室,然后隔天再穿着睡衣去拿昨晚洗乾净后晾乾的衣服。
陨石节到了晚上时,平时分散在各处活动的人都会来到广场上。而身为姐姐大人的修女们会自动将繁重的工作饱览下来,因此玛丽亚就和硬是要出来的椋一起待在广场的小角落。
晚上的气温有些寒冷,她穿上离家那天戴上的披风,而椋也凑进来取暖。
「玛丽亚认得星座吗?」椋开口,呼出了一口冷气。
「我只认得北极星。」她回答。
「有可能在好几百年前的这个时间点,也有人跟我们……咳咳,一样,仰望星空,就觉得很浪漫呢。」椋说。
玛丽亚并不觉得浪漫,但也没有反驳对方。她看着赫尔娜推着火砲台走出来,然后大声喊了几句话,只是玛丽亚没有听清楚。
她感觉到椋的温度紧紧贴着自己,就好像过往的母亲和弟弟那样。在分化期来临之前,他们会去依赖身为生育者的母亲。
玛丽亚很眷恋那股温度。也是在这个瞬间,她感觉到一阵恐惧袭来。她为什么还坐在这里,这个修道院里有什么事情在蠢蠢欲动,而其他人却毫无察觉——又或者说根本不会去在意。
她感觉喘不过气。多管间事与自己的理念背道而驰,但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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