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椋就兴奋地衝过来,还附加了一个摆脱不了的拥抱:「我听说你被洁西卡姐姐大人打的很惨!我好担心你!」
「我没事。」玛丽亚坐在下铺的床上,她捂住脸,虽然睡了几觉后头仍是痛的不得了。
「对了,玛丽亚……」椋坐到了旁边,亲暱的拥抱住自己,玛丽亚原先想要抽身,不过她还是没有动作:「阿曼达姐姐大人的事情,我有去和其他姐姐大人打听,以前是不是也是这样。」
「结果如何?」玛丽亚回过神。
「他们说那些曾经违逆教义……还有想要逃走的修女们会被带走,但是带到哪里去没有人知道……像是有人失踪的时候,大家只会说『瘟疫来过了这里』,对、对了,只有很少数几个人会像阿曼达姐姐大人一样会被……当眾展示。」椋吞了口口水。
「那是在怎样的状况下才会被当眾展示?」玛丽亚开口:「在成为姐姐大人后可以离开,那为什么在这期间就不惜要出去?」
椋愣了许久,接着才怯生生的说:「其实我在来这里的时候听过传言。」
「传言?」
「就是那个,之前母亲大人给我们授课的时候,」椋比手画脚,玛利亚回想起每週五的下午,她们新进修女都会被聚到一起,一起在主建筑的二楼讲堂上课。
内容不外乎是修道院的歷史,以及世界史和经贸方面的研习,以及最重要的生理课。
「有些姐姐大人们说,修道院的主教是旧世代时候革命军的残党,建立这所修道院是为了用秘密人体实验来对付我们,然后建立一个新帝国。」
从椋的嘴里说出来,任何阴谋论都会显得很像童话故事。但玛丽亚没有笑,她反而感觉到一种不明觉厉。
还有种有种讽刺,因为自己就是所谓「革命军的残党」,不,严格来说只能说是相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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