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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那你呢?泪包。”
胡小鱼努力找合适的词儿纠正他:“我那是......嗯......喜极而泣!”
他并不太能形容或者知道,最开始那种是刺·激太过的生·理性泪水。
再后来,好像唯有哭·着·求·饶才能让郁檀慢·一点或者停·一·停,虽然效果并不显着。
然后,胡小鱼就见郁檀笑起来。
郁檀很少笑,而那些很少的笑容里,大多浅淡又凉薄,是比冷着脸更让人头皮发麻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