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一直在旁边打算就这么默不作声的栾司库,心里莫名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但因着尤公公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他也只能硬着头皮问道:“不知公公您的意思是……”
尤公公笑出了满脸褶子,竖起一根指头道:“洒家也不同栾司库说那些个虚的了,一口价——纹银千两。令千金依旧能留在贵府,至于这真的‘千金’,洒家便带走了。如何?”
在尤公公开口的时候,秦宿昔就知道这老阉贼要开口讨银子了。
按照如今这个时代的汇率换算,一文就是他那个时代的一块钱,十文等于一钱,十钱等于一两。那一千两,就是整整十万!虽然一千两对一个在职数十年的官员来说,定是不至于拿不出来的。
但……
果然,一听这话,栾司库心疼的脸变了。
一千两!
他不过是个正七品的小官员,每年的俸禄,也就八百两纹银罢了。虽说也有不少饱私囊的机会,但除去平日里的开销和‘礼钱’,也剩不了多少。
况且……他这十五年里花在这女儿身上的钱,也未见得就有一千两!
栾司库还未曾说些什么,张氏便先开口惊呼道:“一千两!这小贱蹄子哪儿能值这么多银钱?!”
尤公公被这妇人一惊一乍震地耳朵疼,当即脸色就不好了,只是为了银子才没有当场发作。
他不阴不阳的看着栾司库道:“司库大人,你的意思呢?”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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