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参与得那么深,责任就相应得没那么重了,对吧?
「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情,真的。」
「谢谢你。」
「这是要给你的。」秦远夏将手上的纸袋递给何以然。
「这是何以依留在社办的东西,我想还给你。」
秦远夏看着何以然,这个总是对他怀抱着强烈敌意的年轻男人,细看的话会发现五官和何以依很相像、相像地好看的英俊男人,很真诚地说「因为你对何以依来说很重要,我想她对你来说也是。」
「她确实是。」
秦远夏停顿了几秒,才礼貌性地对着何以然轻轻点了下头「请节哀。」
然后他就走了,因为该说的都说完了。
交了东西、尽了礼数,已经没有什么好再留下来的了。
突然,秦远夏回过身来对着何以然说「不好意思,我刚刚讲错了。」
「嗯?」已经打开手册确认葬礼流程的何以然抬起头来看着秦远夏「什么错了?」
「我不该请你节哀的。」秦远夏看着眼前冷静克制地担着一切长子甚至长孙责任的何以然「请你好好悲伤。」
「因为悲伤到底,就会前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