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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侧的香已经燃到尽头,圆苍摸出新的香烛,在点燃香烛时说:“他前些年刚突破元婴期,这几年毫无进展方才是正常的,是你们太急切了。未满百岁就突破元婴期,他可曾落下过修炼丝毫?”
戒律院首座修习杀戮道,性子本就火爆,他直言道:“贫僧承认,了悟的进展令人惊叹,但贫僧觉得他可以走得更快更顺,而非像如今一般磕磕绊绊!佛祖早已指引他要如何度过情劫,他偏偏想要另辟蹊径,因此才会在情劫上辗转多年!他肩负着佛门万载期许,圆苍师兄,你身为无定宗掌教,不该任由他胡来。”
圆苍无奈:“他的禅机未到,你们再如何急切都没有用。此事我们已经商议过几次,几位师弟还没悟吗?”
他是宗门掌教,在宗门里的威望仅在几位化神期老祖之下。
但有关情劫一事,戒律院首座和几位长老都觉得他的应对不妥当,就连一位老祖也私底下过问此事,圆苍实在被他们弄得有些无奈。
他身为师父难道不急吗,但急有什么用。
也许正因为了悟这般执拗的性情,所以情劫才为他最难度过的劫难啊。
“情劫之事只是其一,师兄有没有想过,随着了悟名声越来越盛,世间广为流传的却不是他做过什么,而是他与合欢宗妖女的风流韵事!到那时,信徒如何看他?如何看大慈大悲佛道?如果看我佛门?”
气氛逐渐僵持,片刻之后,戒律院首座双手合十:“还请师兄再多考虑。”直接转身离开议事殿。
在戒律院首座离开后,其他长老也纷纷告辞离开。
等到议事殿所有人都离开后,圆苍起身走回议事殿后方的佛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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