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了就万事大吉。
但如今看婚书的人已经不在了,她还是没能照当初所想撕了烧了婚书。
娇娇抿了一口酒。
如今谢然成摄政王了,她拿什么哄他休妻?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计划赶不上变化?
她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血玉对牌,又抿了一口酒。
唉,说到底还是怪自己当初傻乎乎,看不清谢然真面目。
栽了就栽了吧。
懒得争扎出去了。
她灌了一大口酒。
“咳咳咳。”
她拿着帕子擦掉唇边的酒渍。
栽都栽了,反正也不是她一个人栽。
仔细想想这坑还栽的挺好。
摄政王挺好的,有权有势。
摄政王妃更好啊,有头有脸,谢然还不会亏待她。
娇娇不敢大口喝了,只能是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
婢子俯身又续了酒。
娇娇勾勾手指,婢子把酒壶放下,“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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