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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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对这个回答有些吃惊：“所以，你不但爱我，而且还相信我？哪怕我对你总是有错误的判断，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我判断力有问题吗？”

老别挠着女孩儿的头，哈哈大笑起来。

“别先生……”

老别收起笑，猛然间又严肃起来。

“别先生，其实也是对我们的认可吧。虽然我们中的许多人在你们眼里是奇怪和不可理喻的。”

“但，她是我的。”老别在桌子下抓住了女孩儿的大腿。

“别先生，我们一直在确保这点。正如您说的，‘平衡’。我们，以及sue，都会避免打破平衡，除非确定引发‘崩溃’后情形会变好。”

老别只点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