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慢慢往房间走,问了一句:“你要我吗?”
“要。”老别张口回答,他心想还是要到她屋里检查一下比较放心。
女孩停顿了几秒,看老别将另外的酒瓶捡起后就出了自己的房间,喃喃说:“噢!你高兴就好。”
老别一直没有吃晚饭,他已经感到头晕目眩,赶紧坐回到沙发上,这才注意到折迭床正在墙角安稳地立着,没有任何移动。他又看了看躺着骨灰的那间卧室,自言自语道:“可怜的孩子。”
他相信女孩儿在这一晚的剩余时间里不会再瞎闹腾,很快就躺在沙发上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