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哥……哥,你这样会死的……我求求你先疗伤吧!”在景襄呜咽地祈求声里,景樊固执地抱着人离开。
屋外的丫鬟小厮们一个个都低着头,不敢言语,景樊咽下喉咙里再次涌上来的血,哑着声音,“该做什么不用我教吧?”
众人忙点头——婚礼照常举行。
其实按原定的计划,今日必得万分热闹,正常的成婚流程极为复杂,光是接亲就要有许多规定和习俗,可景樊知道,支持他的人不会有几个,那些亲人们一起的热闹也都不会有,但他调动了山上所有丫鬟和护卫,尽量把该有的流程都走了,即便家人不支持,他也想让这场婚礼轰轰烈烈一些,他也想要敖然知道,他不是玩闹,他是多么认真,多么郑重。
迎亲的流程因为他昨夜住在这里,如今便只需同敖然去他的主院即可,他从未将敖然当女子对待,礼服是与他一样的男装,没有红盖头,没有花轿,准备的是两匹绑着红绣球的汗血宝马,不过现在他只让人牵了一匹过来,两人同乘一匹。
景襄几人神色复杂的看着他如此,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颜枫歌那个想要阻拦的心也已经动摇。
倒是下人们反而都淡定了许多,主子的是他们即便心中诧异,但也不敢多嘴,唯一能做的仅有执行命令。
穿着喜庆的迎亲队伍吹起奏乐,整个山上顿时热闹起来,高头大马上的两个男子容貌出众,皆是一袭红衣引人瞩目。
这个小别院离景樊的主院太近,队伍会绕一圈再回到主院。
景文河后半夜基本就没再睡着,和幕雅诗躺在床上说了说话,长吁短叹了半夜,天又亮了,两个人刚吃过饭,就听到外面的的奏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