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怎么这么重?而且越靠近敖然越重。
一闪而过的思绪,景襄也没有深思,只是坐在床边替敖然掩了掩被子。
不知是一直躺着不出门的原因,敖然的脸很白,但并不苍白,反而有几分红润,似乎比刚回到之遥山那会还圆润许多。
“回去休息吧,天色已经不早了。”景樊站在身后催促道。
点了点头,景襄起身离开,“那哥你也早点休息吧,我回去睡觉了。”
“嗯,去吧。”
夜色已深,圆月挂在天上,明亮的耀眼,景襄正欲离开,却看到院里的亭子下还摆着饭桌——两双筷子,两个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