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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进了松岭堂,连身闪过一众神色惊讶的僮仆,撇了眼守在厅堂的何令与小草。直转上二楼。廊上立着萧老与秦潇。她急一揖道:「爷爷,盟主。」只做没见到秦潇那面上少有的惊奇神色,径自入了房。
她惶惶不安,直奔洛青床前。
他静静躺着,脸色有些苍白。她颤着手掀开他外衣,衣下缠着伤带。
众人陆续进了房,秦潇看着她,淡淡道:「那剑伤,严伤他心脉。他未丧命,委实稀罕。爷爷治了几日,还是不醒。」
辰昕皱着眉道:「我们想着,要用那持魂珠,暮樱…却也上不了兰台使那咒术。」
星宁夕眼里泛着泪光,只轻道:「帮我扶他…。」
辰昕依言上前,扶起洛青,想她要用那疗伤的内经,有些担心道:「他伤势甚重…。」
星宁夕看了他一眼,道:「那天…,我在溪畔量过,还行。」
辰昕闻言,显得有些吃惊。他虽多谋,对这仙事咒术,实不太在行。
她闭上双眼,向洛青运起花息。那参透本经的花息悠柔缜密,散着满室芬芳,就是房内旁人,似也受了些照拂。她运了几个时辰,感觉洛青气息又流畅的转了起来,方收了掌。
她望了他良久,方起了身。道:「他…不久,当能醒来。」
她转过身,向秦潇淡淡一揖:「初时,本当是一场盛宴款待。未想,就此叨烦了月盟好一阵子。我…亏欠诸位良多,只能…还你们一位堂主,和两城清和。」
秦潇坐了下来,道:「这堂终究拜了,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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