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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魁一笑,将她头按回床上:「还能回嘴。看来得让你领悟何为糟蹋。」
他回回退至径口,再狠狠顶进,侧过她身子,拉抬她双腿,又自上枪戟疾刺。她身量本小,为他毫不留情捣得七荤八素,好似随时都会灰飞灭散。
辗作尘泥的落花,瘫软在床,仅靠他大手抓撑着。
在他身下,她显得渺小卑微。忠贞、清白、托付,和洛青声声念念的真心,都不敌汹涌吞噬她的激烈快意。
她始有些明白,那些日子,洛青为何抑郁,那日拜堂,又频频犹豫,若他已知道,山巫谷是注定要这样叫她不堪的地方,他又何苦娶他,又何苦用那贫病祸福,不相离弃的誓言,叫她如今,更觉得痛苦。
莫魁将她翻来压去,使尽花招攻城略地,殿里彷佛没有时辰,一次又一次让情药放大的快意,实实凌驾在她花径深处,宛如雷劈,她唉唉惨叫,连连哭喊求饶,停不了半刻莫魁挟着报复的扭曲恶欲。
绝望似无尽头。
她再受不住,不知在他第几回戮搅下,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