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真打她主意,日后跟堂主明着要过来,堂主不会不肯。夜阑,你现在真不该动她。」
这羽竹滔滔不绝早劝过他一回,那些话他并没有忘,只是想抛诸脑后,一概不管,羽竹却偏要他抛不了。他虽不屑跟洛青要人,战事在即,他实有几分顾忌忽合与他父亲,亦不得不顾他骑下兄弟。
看着眼下就要到手的女人,摇摆几回,终于,还是偃兵息鼓,罢手起了身。他整了整衣,不忘点回星宁夕穴道,替她乱拉上了外衫,覆了一席被。
一帐春意阑珊,急崖勒马惹得他甚是不快,一张俊秀的脸沉得似要杀人。
他闪过羽竹便往帐外走,冷声道:「我今天待你帐里,这两笔,慢慢跟你算。」
羽竹松了口气,凉凉地跟了上去。且千万莫再让那星宁夕喝酒,他已搬尽了所有理由,夜阑要再起念,任谁来也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