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来。偶尔当真脸色差了,便称病蒙混过去,文恒万分担心星天漠知情,总替她圆场,事后看她又是一脸谴责神色。
期至约定的十五,她怀着不安,挂着泪,缓缓走到天池北侧。时辰推至寅时,已不见满月,一山木芙蓉斗霜开得灿然,袅袅送香。
她一眼瞥见他立在岸边,悄然无声坐到他身旁石上,一语不发。
山夆蹲下瞧她神色,半晌,道:「你知道了。」
星宁夕别过头去,道:「如今这称呼…是不是要改口了,门主。」
山夆坐了下来,沉默着。
她半刻藏不住话,抬起为泪水浸红的双眼,道:「为什么瞒我?你既知道我们不可能,为何还招惹我?」
山夆看着湖面,静静道:「我待你的心意不假。起先便与你明说并没有好处。如今,你知道我的身分,便不与我一起了?」
她略激动道:「怎么一起,倘若你只是一介地门徒弟,还有可能也拜了父亲进天门,大不了…大不了,你若肯,我同你逃出岱山便是。如今你却是一门门主,还是全岱山都会反我们的地门主。」
山夆闻言,转过身来,握住她双臂,道:「你愿意…,同我离开岱山门?」
星宁夕低下头道:「最差就那样子…。」
山夆眼里闪着少有的激动,道:「我也想过。」说着一把将她搂进怀中。哑声道:「我却以为你会不肯。毕竟你要丢的,是整个岱山门。」
星宁夕一眨眼,又潸然两行泪,道:「我究柢不是个适任君主的人,大师兄都比我好得多,父亲却偏要把我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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