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潮跑来经济舱,和我聊个几句后便又回去了。对,一定是这样。
我按摩开始抽痛的后脑勺,谁也知道这个解释拥有诸多的疑点,而我最讨厌无法用理性解释的状况了。
飞机平稳的降落,即将见到家人的忐忑让我暂时将这件事搁在一旁。
两个小时之后,我拎着沉重的行李在大厅左顾右盼。
「夜璃,这里!」在一群群兴奋的观光客中,我终于看到舅舅那头引人注目的白发。
我无奈地伸手按住额头,挤过繁忙的人群。「我不是叫你戴个帽子再来吗?」
舅舅困惑地眨眨眼,彷彿脑袋电线短路。接着他哎呀了一声。「我放在丧礼会场了。」
这傢伙,都四十出头了还是一样迷糊,有时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舅舅整理一头及腰的白发,接过我的行李。「走吧,舅妈已经在车上等了。」
我沉默地走在他后方。
他们没有子女,但两人都过得恬静自在。在我的记忆中,甚至没有他们吵过架的纪录。
父亲和母亲……为何不能像他们一样呢?
「玄,你又忘记戴帽子了?」一回到车上,舅妈劈头也是这句。
舅舅乾笑了两声。「没事没事,你看我不是平安回到车上了?」
「不是这个问题!」我和舅妈异口同声叫道。
就和我那不被认可的紫眸一样,舅舅的白发也常常被长辈拿来说嘴。奇怪的是,无论多强的染剂或多厉害的设计师均对那头无法被染色的头发感到束手无策,最后这场染发战争才暂时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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