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意思,其实是指萧矜和萧逸都出身萧家,算是一家人,但不知怎么的,听在萧逸耳朵里意味就变了质,听起来格外动听。他家的,他的矜矜当然是他的。
哪怕心里乐开了花,萧逸表面功夫还是做得滴水不漏。
“瞎说什么?哪里不清不楚的,少污人清白。”
“她脚都搁你大腿上了,还清白呢?”
叶世直言不讳,他是没好意思说,你鸡巴被她踩得梆硬,翘得那么高,我他妈看得清清楚楚。
这下轮到萧逸不说话了。
叶世瞥见他锁骨下方一抹鲜明的红痕,突然紧张起来,声音压得更加低:“萧哥,那次之后,你……你不会还和她那个过吧?你身上……她咬的?”
萧逸沉默。
叶世:“我操了啊!萧哥你牛逼啊,你他妈不要命了?”
说着又困惑起来:“廖先生那么宠她,她图你什么呢?”
萧逸拍拍叶世的肩,轻飘飘一语带过:“图我好使啊。”
这话说得不明不白,叶世反应不过来,究竟是廖先生那方面不行,还是萧逸有什么天赋异禀。
正说着,喝得酩酊大醉的汪振荣突然朝这边冲撞过来,嘴里嚷着:“让让,让让,好狗不挡道……”
萧逸手中残余的半杯威士忌,顺手就泼到了他脸上。
“我干你老……”
汪振荣刚要发作,定睛一瞧是萧逸,后半句忽地扼在喉咙里。
萧逸瞥他一眼:“不好意思,手伤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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