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骤然苍白,眼底浮现出一片静默的幽黑。
他成了困兽。
血液里正汹涌流淌着激烈的情感喧哗,却试图用沉默来掩盖躁动不安。
我知道我与萧逸之间总会再发生点什么,所以那天夜里,当我听见卧室房门被推开,丝毫不感到意外。
黑暗中有男人悄无声息地走进来。
“萧逸,你半夜撬大嫂的房门做什么?”
我正对门口坐着,掌心藏着那把迷你贝雷塔,略一抬手,枪口不偏不倚地指向萧逸的胸口。
他依旧穿一身黑色。
我得意地朝他眨眨眼睛,黑暗中闪出狡黠而明亮的光,像只灵动的小兽。
说来真奇怪,爹地也好,萧逸也罢,他们衣柜里总是清一色的黑,区别也不过是西装或衬衫的衣料款式以及价格而已,好像黑道穿其他颜色犯法似的。
当然,我不得不承认,黑色,向来最衬萧家的男人。
萧逸被抓了现行倒不慌,反手锁了门就朝我走过来,二话不说夺了我手里的枪。
随即一把将我捞进怀里,炙热的胸膛从背后贴上来。他拎着枪,冰冷的枪口贴住单薄的丝绸睡裙,沿着我的侧腰一路缓慢向下,那处皮肤是我的敏感带,即便隔着衣料,被这么轻轻碰一下,也足以令我瞬间软了腰。
“刚刚你说什么?”
萧逸低着声音问我,他熟练地拨开我的裙摆,枪口伸进来,缓慢而旖旎地摩挲着我的大腿肌肤,又辗转绕至柔软的小腹,紧贴着来回打圈儿。
我不吭声,他又问了一遍:“你说你是我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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