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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我现在翅膀硬了,又或者仗着爹地死了,竟然敢直呼他的名字了。
在那段高烧不醒的日子里,我做了很多很多关于过去的梦,恍恍惚惚,大部分都曾真切地发生过。
我总是梦见爹地,梦见在他的书房里,光线晦暗,暧昧不明,厚重的天鹅绒窗帘紧闭着,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情欲与禁忌的气息。
眼前浮现着大片大片淡薄的铁锈色的红。
有那么几次,我甚至向他哭着妥协:“爹地,我不想嫁人了。”
萧存问我为什么。他当真以为,我心心念念想嫁给连霁,想了很多年。
那一刻我说不出话,或许我只是生平第一次,良心发现,不想伤害那样温柔无辜的一个男人。
萧存见我不说话,在我身体内进出愈发凶悍,我细瘦的胳膊攀紧他的后背,双腿缠着他的腰,被顶弄得欲仙欲死,一股强烈的想要哭泣的冲动酝酿着。他低下头,不断吻掉我的眼泪,可是眼泪越来越泛滥。
我轻轻地喊他爹地,爹地。
他知道我身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他撞得那样重,捣得那样深,轻而易举就拿捏住我脆弱的神经,我脆弱的欲望。我落在他手心里,被他一遍遍蹂躏着,身心俱碎,直至颠沛流离。他额角沁出热汗,一滴滴地落在我胸前,烫得我阵阵发抖。
他不明白我为什么哭。
他轻轻地咬我的耳尖:“矜矜,爹地在操你,你还想着别的男人。”
他很不高兴。摆腰,坚硬炙热的阴茎,一下下碾着我花心深处的褶皱戳刺,我被逼得尖叫出来。他双手伸下来,紧紧扣住我的,十指相扣,掌心相抵。他的掌心很烫,比他在我体内的阴茎还要烫。
高潮迭起的瞬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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