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尖叫一声,羞得双颊潮红,全身滚烫好似发烧。
“矜矜还在吸。”
萧存不怀好意地提醒道,射完半软的性器依旧不肯拔出来,就着这样的姿势,手掌旖旎地抚摸着萧矜的小腹,里面被射得鼓鼓的。
“自己说,是不是还在吸?”
当真如此,随着萧存的话语,穴肉下意识地阵阵收缩着,停都停不下来。萧矜背靠着坐在萧存身上,点点头,随即又羞又耻地往萧存怀里缩,委委屈屈地并紧了腿,精液倒是憋不住,沿着腿根流了下来,弄脏了萧存的裤子。
她赤裸白皙的后背被男人滚烫的唇一下下覆着亲吻。
明明是至为旖旎温存的时刻,萧矜却默默想着,只要她不说,只要萧存不说,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如此荒唐的性爱。
她太弱小了,她没有办法。
她要等。
等萧存老了,等萧存放权了,他就再也动不了自己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萧逸养伤却只过去短短半个月,缠着一手纱布折返萧家。
那日阴天,风刮得很大,天幕布满乌云,又密又重地压下来,一派风雨欲来的前兆。萧逸回到萧家第一时间去向萧存复命,他没说实话,只字不提连霁,胡诌了个理由解释自己的消失。
萧存忙公事,眼皮都没抬,点了下头以示知晓。自从他在码头警告萧逸,又被萧逸当面拆穿心思之后,二人间氛围一直很诡异。
萧逸退出书房,辗转前往别院,去看一眼何叙姿。
何叙姿搬出主宅已有好几年,萧逸一直未见过她。从前是怕,避之不及,如今他想仔细地瞧瞧自己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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