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怕他此刻下身硬热难耐,如同一块烧红的烙铁,他也只能强忍着。他还没有胆子对这位矜贵骄纵的黑道大小姐硬上弓,哪怕他们的婚约早已通告全港。
连霁冷静下来,慢慢起身,重新为她裹好浴巾。萧矜细长手指捏着浴巾,怯怯地看他脸色:“阿霁,你生气了吗?”
“我不生气。”
他低头,眼睫垂下来,修长手指极度缓慢而慎重地擦过她的脸,以一种虔诚膜拜又怜爱万分的眼神仔细瞧她,仿佛深陷其中,隔了很久才又说道,“我怎么会对你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