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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大大小小的银针扎进郭梓尘身体,日积月累,短短三个月后,郭梓尘脖颈,喉咙,乃至头皮,无处不遍布青紫的针眼,
张承文看着脖子以上没有一块完好皮肤的人,就好像自己的心头肉被针头扎烂一般,痛的心肝发颤。
终于有一天,等一针扎进郭梓尘后颈某一穴位,小小的细针上渗出暗红的血迹时,张承文再也忍受不住,对那老中医挥手:“住手吧。”
他对柯琛说:“别再弄了,就这样吧,这样过没什么不好的。”
柯琛没听他的话,咬紧牙关,语气强硬道:“半个月,再试最后半个月。”
被一次次失望打磨的人,已经不知道惊喜到底是什么东西了。人生在世,求什么不得什么,可当你开始安于现状,打算听天由命时,曾经的坚持化身意外的馈赠让你惊喜万分。
在第十二天的傍晚,郭梓尘醒了。
第96章番外(九)我怎么觉得…
郭梓尘睁开眼睛那会,两个孩子正在他病房里肆无忌惮的玩耍。两兄弟在玩捉迷藏,爱尘抓爱文藏,地点就限定在郭梓尘那不小的私人病房里。
爱文以前喜欢藏在浴室的门后头,等爱尘进浴室找他时,他趁人不注意再悄悄溜出去,任里面的小娃娃怎么找都找不到。被捉弄了几次,爱尘也学聪明了,这小把戏就不再起作用,于是爱文不得不转移阵地。
他瞄准躺在床上的郭梓尘,趁着外头的小孩数数的功夫,掀开被子与郭梓尘并肩躺着。雪白的羽绒被像一道密不透风的墙捂住他的眼睛将他置于黑暗,他以为他看不见别人,别人同样就会看不见他,正在被窝里暗暗偷笑,爱尘一把掀开羽绒被,把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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