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竹马,我们八岁就认识了。那年,我刚被送往俄罗斯,在寒冷的西伯利亚地区训练。我适应不了那里严酷的环境,更是想念我在中国的亲人,于是天天哭鼻子,吵着要逃回去。”
“那时候,伊万卡夫也八岁,漂亮的就像个洋娃娃。我捏他的脸,他生气,就拿树枝打我。我被他打疼了,躺在地上哇哇大哭,他吓得再也不敢打我,还把我的手放到他脸上对我说,你捏吧。”
“我跟他说我想回家,他说,要不然我做你的家人,你不要想家了。”
“他把他的厚衣服给我,跟我说这里冷,你多穿点,要不然会生病。”
“他嘱咐完我,我没生病,他倒是发烧了。那天晚上,他烧的滚烫,吃了退烧药仍不见好。他被烧的神志不清,迷迷糊糊跟我说他想喝热水。”
“我喂了他一杯水,然后偷偷溜走出军营,在雪地里走啊走,直到我的脚早已经没了知觉,我终于看见不远处的雪山脚下有户人家。我想帮他讨一些好吃的,走到院子附近,发现里面有个鸡舍。我冒着被守在鸡舍旁的西伯利亚狼狗咬死的危险,好不容易从鸡舍里偷了两只老母鸡。看着我怀里扑腾扑腾的老母鸡,心里想,夫夫喝了鸡汤就一定会好…”
台下的宾客望着张承恩,听的入神,有些人竟然还拿出纸巾擦起泪来。
张承恩突然转过头,向伊万卡夫步步逼近:“这些,你都忘了么?”
张承恩贴近他,用手摸他的脸,又凑过去在人嘴唇上轻轻吻了下。
然而——
啪!伊万卡夫一个巴掌把他打偏过头去。又把他按在地上一阵拳打脚踢。张承文看着他二哥被打,赶忙起身,想冲上去把他拉下来。结果他那趴在地上单方面被揍的二哥对他说:“你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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