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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她在本市有一家律所,要去看看嘛?”程弋悄悄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呼吸喷在她耳边,带着温度。
“不了吧。”
钟屿诗没这个打算,来这里还有其他事情要尝试。转身坐在程弋的书桌上,几乎下一秒,对方欺身而来,扣住腰间的手像锁头一样紧实。钟屿诗拍了拍程弋的胸膛,对他的直率很满意。
唇舌交缠,钟屿诗呜呜两声,费力地拉开两人的距离,气息不匀地看着他,语气就像问今天吃什么一样随意,“做不做?”
程弋眼神幽深,看着她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避孕套,神色晦暗不明。
感受到腰间的力道松弛,钟屿诗以为他默许,刚往上挪了挪屁股,就被对方一把固定住。
程弋脑袋有点晕,是不是有点太...太快了?
他们的确有过尝试,但也只是浅尝辄止。男生间的讨论总是会不可避免聊到这里,到了青春期,他的几把总会莫名其妙的勃起,学会掩饰,定时手冲排解。
毕竟这种事,和自己爱的人做才有意思。
那个春意盎然的梦境是打开他所有旖思的开关,非虚非实的空间,遐想无限延伸,从野草地,到卫生间,到家里的床,甚至是学校的天台。
她神态不一,勾着他沦陷,失了魂的向往。
发泄不完的精力,见不得人的欲念在幻境里被一点点充实,胀大。最终像个鼓胀的气球一样,在源源不断的延续中爆裂。
睁开眼,天花板白茫茫一片,安静极了。
一厢情愿是独角戏,是自作多情的臆想,是扭曲的妄念。梦里,她吝啬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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